“陈大人你看看这个。”
见陈府尹仔细打量着玉牌,她将心底的猜测说出:
“他有没有可能偷偷跑出去,王府里幽禁的根本不是他?”
陈府尹将玉牌轻轻放下,抚着胡子时,眼睛转了又转:
“这个。。。。。。下官不敢妄言,副史大人自有手段,一查便知。”
宋安歌沉吟着点了头,一旁的玉渊站起身,一甩衣袖大跨步往外走:
“我去去就来。”
不多时,玉渊面色古怪的回来了。
宋安歌连声问道:
“怎么样?”
玉渊押了口茶,大刀阔斧的坐下,稀奇道:
“他还真好好的在院子中喝茶呢。”
像是知道她还想问什么似的,玉渊又加了一句:
“而且面色红润,就是看上去憔悴失意了些,人并无大碍。”
哪怕姜齐光死里逃生跑回来,被那样的大雪埋上几刻,多少会生场寒病,怎么能面色红润呢?
难道那日的人真不是姜齐光?可这贴身玉牌又怎么解释?
她摸着下巴,道:
“这玉牌象征皇家身份,东西千真万确,被偷了这么久还没动静。”
“要么他和那些人是一伙的,要么。。。。。。就是他身边人将玉牌偷天换日,他不知情。”
陈府尹朝她拱手:
“这个下官就不清楚了,兹事体大,下官会派人着手调查,请副史大人再耐心等上一段日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