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阮你看他!阿阮?阿阮!!”
宋安歌无力抬头,只觉浑身酸软燥热。
趴着时,能闻到手腕处一股若隐若现的苦涩味,她尚能保持清醒。
现在两手垂着要吃饭时,没了那股气味的支撑,脑袋混沌得发沉,只能听见他们二人的谈话,无法做出任何回应。
“她没事,方才我已经给她用过药了。”裴豫川的声音似从脑海深处响起,意识越发不清晰,她眼前一黑,直挺挺晕过去。
玉渊瞧着宋安歌染了红晕的面色,明知顾问道:
“喂!冰坨子,阿阮怎么了?像是中了情毒。。。。。。?”
裴豫川点头,用大氅将宋安歌裹住,将她打横抱起:
“仇宴鸩身上的,虽然量不多,但也足够阮阮意乱情迷了。”
他刚抬腿要走,就被斜下里伸出的长腿拦住:
“你该不会想趁人之危吧?”
“阿阮可以嫁给你,但我不可能让她没名没分的就跟了你!”
玉渊把玩着一双筷子,抵在桌面上时,被一点点摁着穿透过去,轻松的仿佛将其摁进豆腐里似的。
无声的威胁着裴豫川。
裴豫川抬眼看他,点漆之瞳没了冷冽,零星笑意浮散在其中:
“我的为人,你还不清楚么。”
玉渊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眯起来打量人时,像只老奸巨猾的狐狸。
思虑片刻,他收回了腿,凉凉道:
“你最好是个真君子。”
“记得把账结了。”裴豫川撂下这句,便带着宋安歌扬长而去。
等玉渊终于吃完下楼时,才发现唯一的马车被裴豫川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