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——啊!!!!”
玉渊当即一脸痛苦的捂紧耳朵,斯哈斯哈倒吸着凉气,被二人晾了许久的宴鸩兀自开口道:
“原来你也不是非他不可。”
宋安歌这才想起旁边的宴鸩,这个害她险些落水的始作俑者。
只见他眼底尽是凉薄,手中把玩的。。。。。。赫然是她的香囊,发现她的视线后,还将香囊凑在鼻子上,深深吸了一口,朝她投去阴鸷病态的一抹笑意。
看得宋安歌浑身起了一片鸡皮疙瘩,对方这样子她可太眼熟了,这不活脱脱第二个玉渊么。
玉渊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,对方挑衅的举动令他捏紧了拳头,他蓦地敛了笑意:
“阿阮小姐,求你允我。。。。。。杀了他!”
宋安歌连忙拉住他,防备玉渊真的暴冲过去。
虽然她也记恨对方故意推她下去,但对方身份不明,贸然动手吃亏只会是自己这边:
“冷静些。”
宴鸩揉了揉手中的香囊,突然发出一声轻笑,将香囊随意扔到细河里,还颇为嫌弃的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浮灰。
那满不在乎的模样气得玉渊直抖,宋安歌用力全身力气才将玉渊堪堪拉住。
他不舍得伤她,不然早就挣脱:
“阿阮,求你。。。。。。放我过去!”
“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他!就凭他这么欺负你!”
宴鸩笑声更加放肆,伸出手隔空指了指宋安歌:
“你,很好!我很满意。至于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点了点玉渊,嗤之以鼻:
“就是个杂种,也配杀我?就不怕打在我身上的拳头,一下不落的全反到她身上?”
“啪!”
清脆的巴掌声响起,宋安歌还保持着扬巴掌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