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豫川默然将布料塞入鼻腔,又一瞧自己满手的血,迅速起身,同手同脚的向外奔去。
期间步伐慌乱,雅正的仪态全无,一副落荒而逃的架势。
玉渊见状笑声更大,甚至拍起了大腿。
宋安歌也忍俊不禁,确定裴豫川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后,在用胳膊肘怼了一下玉渊:
“喂,你别把他笑急眼了,他这个人,脾气倔起来,可比我难哄多了!”
玉渊止住了笑头,瞟了她一眼,嘲弄道:
“你也知道你难哄啊!”
“放心,冰坨子就是脾气再倔,也不会对你,你且看着吧。”
不多时,裴豫川一脸云淡风轻的走进来,落座,品茶。
眼神寡淡凉薄,只有耳尖红的异常。
宋安歌也不敢再逗弄他,厚着脸皮凑上去,道:
“我这样打扮既好看,还安全!”
“你就同意了嘛!好不好?”
“不可。”他惜字如金,不假思索的一口回绝。
茶杯被他轻轻撂在桌上,目光落在正殿直对的巨大梧桐树上,沉静如雪:
“无论如何,我都不会让你去。”
“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。”
她抿紧嘴唇,嘴角不可抑制的向下坠着。
可是。。。。。。她不想再次承受那种痛苦,只能眼睁睁看他遇害却无能为力。
宋安歌压下心底的慠动,强迫自己挤出笑容:
“对啊,你那么厉害,肯定能护住我呀!”
“你都说要陪我了,怎么半日不到,你又变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