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那花瓣拈在指尖,揉搓着旋转几下,一个大胆的想法从脑海深处蹦出来。
“哈哈哈!有办法啦!!”
她欢欣至极,甚至扬起水花玩得不亦乐乎,被水幕带起的花瓣有正有反,落了她一脸一头。
宋安歌疯玩了好一会,才停下来,瞧着水面狡黠一笑。
翌日,她兴奋得整宿没睡,一大清早就拿着信纸兴冲冲跑去玉渊的房间找他。
彼时,他正用着早膳,一回头和宋安歌视线对上,诧异道:
“今天可是正月初一,阿阮竟这样想我?”
玉渊抬了抬下巴,示意她一身的寝衣,戏谑一笑:
“你不穿戴整齐,随长辈们走访串亲戚去,也该披个外套。”
“冻坏了,我可要心疼的。”
他起身,抓起一件大氅把她裹住,就着大氅两边,将她拉到屋子里,摁在火炉前。
被他这么一说,宋安歌这才发觉身上有些冷,虽是很短一截路,也足够朔风将她吹个透。
昨天是除夕夜,她就没让侍女在房中守夜,因而她这一身早早出门,也没受到劝阻。
她握着大氅的毛边,脚底也被火炉烘烤的暖和起来,才兴致勃勃道:
“我想到一个既能去耀祖村,又能保护自己的好办法!”
玉渊闻言瞬地沉了神采飞扬的桃花眼,他端起一碗牛汝燕麦粥,浅啜了一口:
“都让你死心了,今儿个无论你说什么,我都不会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想不想看裴豫川穿女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