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没看见他们出示什么证物,只是。。。。。。那些人一口咬定是受国师指使,又统一穿着月白色衣袍,举手投足温雅脱俗,再加上稻草壶神的确灵验无比,我们这才信了。”
宋安歌沉吟片刻,食指轻叩着桌面,又道:
“那。。。。。。这些人可还在耀祖村那边么?”
于老婆子点头,目光灰败,神色颓唐:
“耀祖村已经成了他们的根据地,村民们尝过甜头,也争先为他们造势,受他们驱使。”
“人心不足蛇吞象啊!”
她肯定了于老婆子的观点,耀祖村的村们哪里是受那些人的驱使,分明是无尽的贪欲和愚昧才致使这些惨绝人寰的悲剧发生!
现在她既然知道了这桩阴谋,就更加不能坐视不管!
宋安歌捏紧拳头站起身,悲凉混合着愤怒在她胸腔中翻滚,她沉声道:
“于婆婆,你放心,这件事我一定让它水落石出,让那些人受到应有的惩罚!还您家人们一个公道!”
在于老婆子的千恩万谢中,她带着玉渊回了房间,掏出纸笔,玉渊在一旁安静研磨,两人全程没有一句交流,都沉着一张脸。
宋安歌下笔有力,簪花小楷承不住她的悲愤,笔锋走势既快又狠,隐约有了狂草的架势。
蓦地,她笔锋一顿,想到这个还要给裴豫川看,她又将写好的纸张团皱扔掉。
深吸了好几口气,又隔着窗纸望着皓月之华,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,重新摊开纸张,工整的写出这件事。
不消须臾,她便收了笔,拿起纸张轻轻吹干上面的墨迹。
宋安歌叹了一口气,道:
“若想弄清楚始末,需得去一趟那个村子,探查一番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可此事又不能打草惊蛇,只能一点点的查,因而去的人还不能太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