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外人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况且。。。。。。知道了又能如何?我相信你的判断和决定,只需帮你完善不足之处便可。”
率直的回答,没有过多修饰的辞藻,却比任何一种情话更令宋安歌动心。
她单手捏住裴豫川的下巴,见他抿紧的薄唇红的要滴下血来,才轻笑一声,到底没有继续欺负他:
“你都知道有外人,还说这么肉麻的情话,有时我都怀疑你这幅样子全是装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裴豫川听得身子一僵,讶然回头,盯着她的眸子里,有转身即逝的暗芒:
“阮阮疑我?”
眼看他又要发作,宋安歌连忙哄他,摸着对方的头,故作沉思:
“也不是,就是你这样撩而不自知的模样,看上去很好亲,你知道么?”
“我也只是感慨一下,每次都被你搞得失了分寸,我活像个贪图你的色魔。”
裴豫川被她逗得弯了唇角,低缓的笑声轻轻响起:
“那挺好,被人敬仰有什么意思,只有你这样贪图我的,才能让我觉得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自己是活着的。”
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
还不待宋安歌细想,医馆就到了,她则被裴豫川带下了马车,进去处理手上的伤口。
医馆的老大夫曾是行军的老军医,善治一切外伤疾病,手头的包扎工具也是一应俱全。
当他将带血的纱布浸润,一点点拿开时,倒吸冷气的声音从老大夫口中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