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到她们说话时,声音就像从这个印记身上发出来的,所以我猜大概是因为这个。”
怪不得她想触碰时,柔桃那样抵触,这印记居然是烙上的!
这群丧心病狂的东西!
宋安歌拧眉不语的样子,被柔桃看在眼里,对方隔着衣物捂着拿出地方,小心翼翼道:
“等回去我就个大夫将这块肉剜下去,请您不要嫌弃奴婢。”
柔桃语气诚惶诚恐,她起身向对宋安歌行跪拜礼,却被宋安歌一把扶起,拉进怀里。
宋安歌道:
“抱歉,我只是在想,你那时该有多疼。”
“是我走神了,我不会嫌弃你,只会心疼你。”
这个紧绷的小身躯在宋安歌的安抚下,缓缓放松了下来。
一道细弱的声音喃喃道:
“谢谢您!”
回到京城,宋安歌一行人直奔府尹所在,裴豫川也想跟着下车,却被宋安歌摁下来。
她笑得神秘兮兮,道:
“你可是我们的王牌,自然要留着最后定乾坤的时候出场。”
“等会你再出来。”
裴豫川无奈一笑,靠在马车壁上闭目养神。
宋安歌举着鼓槌,一下下击鼓鸣冤。
大年初二,上职的衙役并不多,她敲得双手直打颤,才有个打着哈欠的、伸着懒腰的衙役走出来:
“干什么干什么!”
待他看清宋安歌后,眼神瞬地睁圆了,不敢置信道:
“副史大人!什么风把您吹来了!”
宋安歌冷笑一声,松了鼓槌,道:
“自然是冤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