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对裴豫川恭敬抱了一拳,道:
“国师大人太客气了!老夫受之不起,受之不起啊!”
只听玉渊嗤笑一声:
“大雁呢?”
裴豫川一愣,没反应过来,道:
“拜年还需要大雁?”
玉渊扭动腰肢,虚扶着宋安歌,拿眼神夹了他一下:
“国师大人这聘下的。。。。。。礼数可不周全啊。”
“下聘?”在场所有人,包括裴豫川都异口同声说了这句两个字,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,薄白的面顿时红霞满天,冲散了满身的清冷疏离。
玉渊伸出手指,轻轻拂过箱子表面,戏谑道:
“你若不是下聘,这大箱小箱的送进太傅府,不怕落人闲话么?”
“你受的住,我们阮阮可受不住,宋大人一家更是受不住。”
他转头,对着宋安歌问道:
“你说呢?”
宋安歌一时也没反应过来,下聘这腹诽的两个字被徒然说出来时,她人是懵的,木讷顺着话头道:
“也、也是。”
院子内霎时安静的诡异,就在宋之杭想上前劝阻时,裴豫川眸光一沉,率先开口:
“阿言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属下在!”
他目光灼灼的望着宋安歌,语气柔若春风:
“去找鸿雁,要两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