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想你了。”
“想到给那个不男不女的蠢货端茶倒水?嗯?”裴豫川揉了揉她的脑袋,说话时语气冷然,可怎么听都觉得酸溜溜的。
宋安歌立刻松开他,取了个新杯子,倒好茶递给他:
“好啦,这不在聊天嘛!没想到你就来了。”
她有心调解,奈何玉渊被气得直跳脚,指着他骂起来:
“好你个冰坨子,一天不找事你就难受是吧!”
“什么叫不男不女,人家可是为了给夫人送谢礼,特意打扮得这么好看的!”
裴豫川听得眉头一挑,宣示主权般,将手横在宋安歌腰间,冷哼道:
“你这种人,也懂得表谢送礼?”
“怕不是别有心机吧。”
玉渊掏出张帕子,掩在鼻上,阴阳怪气道:
“怎么了,谁还没个热乎胸膛了?”
“人家就送套头面,你至于这么如临大敌么?”
如临大敌裴豫川发出一声冷笑,揽在宋安歌腰间的手臂却悄然收紧了些:
“笑话!少用你那轻浮的思维去想本座。”
他说话时声音依旧沉稳,尾音却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急躁。
可在场的三人哪个不是五感极为敏感的人,这点不易察觉还是被察觉到了。
玉渊一甩帕子,一步三摇的站起来,‘哎呦’一声笑起来:
“冰坨子,让人家猜猜看,莫不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不会吧!不会吧~!你认识了阿阮这么久,又亲又抱、便宜占尽的,不会连一个见面礼都没送过人家双亲吧!”
裴豫川瞬间绷紧了唇线。
玉渊眼神一暗,正欲开口再说点什么,门外突然传出一道询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