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间一宫装女子腾地站起来,指着宋安歌疾言厉色道:
“谁知你那琴声是不是蛊惑人心的!”
“陛下,您万不可轻信了她,万一她在其中做什么手脚,可是谁也不知道的!”
鱼儿上钩了!
宋安歌突兀的笑起来,戏谑的看着被那名被逼急的宫装女子——姜齐光的生母,澜贵妃。
只见她愤然起身,拜倒在大殿上:
“陛下,臣妾以为宋安歌以下犯上,企图谋害皇后娘娘已是证据确凿,其心可诛!”
“若想还皇后娘娘一个公正,就把宋安歌也关到诏狱去,让她受遍刑罚,那她说的话尚且才有几分可信度!”
宋安歌怒极反笑:
“随便一个宫女都能凭着几句话就栽赃污蔑臣子,我为自己据理力争,事情尚无定论,怎么落你嘴里就成了证据确凿。”
“贵妃娘娘,你这么着急想给我定罪,莫非。。。。。。你心里有鬼?”
澜贵妃伸出染了丹寇的手指着她,威胁道:
“你不敢去那诏狱,才是心里有鬼。”
“一个曲子就能被你弹得心神不稳,谁知道你还会捣什么鬼?今天若想证明你的清白,不把国师大人也惹出一身骚,这个诏狱你不入也得入!”
宋安歌见自己辩驳了半天,天家都不曾出一言,心底蓦地压上一块巨石。
今天就算她舌灿莲花,把这些人辩得哑口无言,可只要天家心存疑虑,也无济于事。
她眉头紧锁,又把心一横,正欲松口,以自己进诏狱为由,打消天家对她的疑心时,一直站在她身边默不作声的玉渊怪笑了一声:
“哎呦!您这贵妃娘娘也太有权势了,三两句话就想逼得我家大人进诏狱,想得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