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安歌只挑了一眼,才强装镇定收回视线,轻松道:
“怎会?他若真动手,我定会护着你的!”
她明显感觉裴豫川因着这句话,怒意骤升,即便没有看到他的神情,都能想象到那张俊美非凡的脸上,密布着怎样的阴云。
她都不敢回头细看。
要真动手,她可谁也护不住,满场她最弱了!
眼前的玉渊却好似缺了一根筋,嘤咛一声,不知死活的又开了口:
“嘻嘻,你真好,又温柔,你相公真幸福,好羡慕他啊。”
“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,阿阮小姐你可千万别生他的气啊!”
“够了!”裴豫川冷喝一声,叫停了玉渊的做作发言:
“你跟本座出来。”
他率先起身,广袖一甩就要往门外走,气势汹汹。
走了几步,发现玉渊并没挪窝,才回头,冷眼瞧着他。
玉渊收了帕子,白眼满天飞,摇头晃脑道:
“小的可不敢托大,与国师大人您一较高下。”
“小的所学,只求能护住心上人,让她能够达成所愿就够了,别的什么高低,小的一概不求。”
语气要多挑衅有多挑衅,那个心上人很显然就是她。
裴豫川逆光而立,浑身透出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,像被谁扯下了平日里的矜贵疏离。
他喉结一动,戏谑出声:
“激将本座?”
他几步跨过来,一把揪住玉渊的领子,将其拎起来,冷凝着他:
“阮阮借你的胆子,都敢用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那本座也不必留着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