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儿可真厉害!”
宋安歌连忙站起来,态度恭敬的与这二人碰了杯子,说道:
“实在抱歉,天家的旨意还没下来,因而我不敢多言,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“这还得多谢父亲您的教导有方!这杯。。。。。。我敬您!”
宋安业则是用眼神横了她身后的玉渊一眼,笑得不怀好意:
“妹妹手段了得呀!你是怎么让这大房二房和睦共处的?”
大房二房?
她顺着宋安业的视线望回去,瞧见玉渊毫不客气的把裴豫川桌上的鸡腿掰走吃起来,后者居然仅仅面露嫌弃,却没有任何不悦,画面诡异又和谐。
她干笑了几声,摆手道:
“哥哥又在打趣我,没有的事。”
“也不知哥哥可有中意的佳人,我好替哥哥做个媒去啊!”
。。。。。。
她跟宋之杭父子寒暄一会,又接二连三喝下去好几杯果酒,直到太监一扫拂尘,掐着嗓音高声呼道:
“肃静!陛下有话要讲!”
他们这才回到各自位置上。
宋安歌脑袋中有些昏昏沉沉,还要伸手去抓酒壶,却被裴豫川按住手,又往她嘴里塞了一颗气味清凉的药丸,她灵台才清明起来,对上他幽冷的目光。
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趁人不注意,把他的手抓在掌中,并用宽大的广袖遮好,对方的面色才稍微好看了些。
只见喝得面色微微酡红的天家,举着酒杯站起来,说道:
“今日真是个好日子,朕也有一则喜事同众爱卿分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