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拿你没办法。”
“既然占了这职务,你就要做事了,若有做错,我可是会罚你的。”
话虽如此,宋安歌却一次也没挨过罚,她认真严谨的工作态度很快赢得天机殿其他侍童的认可。
裴豫川也一点点把天机殿的事务交给她,并教她如何处理,玉渊就在一旁伺候茶水点心,再时不时跟裴豫川斗个嘴,短短两日的时间很快过去。
即将开场的夜宴上
宋安歌穿着一身月白官服,坐在裴豫川身侧,就连站在她身旁的玉渊也很听话的换了同款色系的衣袍。
当裴豫川审视的目光落到他身上时,这厮把头一歪,掐着嗓音道:
“这般看我作甚?这身装扮把你这冰坨子迷死了?!”
裴豫川当即冷哼着移开目光,嘲了句:
“东施效颦,不伦不类。”
玉渊立即委屈得耷拉着眼睛,朝宋安歌抱怨道:
“阿阮小姐,我好心好意换衣服,配合你们,这个冰坨子却骂我!”
“他可真讨厌!嘴巴也不讨喜!气死了!”
可裴豫川并没有这样对她呀,因而玉渊的抱怨只能是抱怨,并不能指望宋安歌为他伸张正义。
她默默从怀里拿出一包糖,塞给玉渊,希望对方吃了这粘牙的糖能安静些。
身侧很快传出咀嚼声,宋安歌瞬间感觉世界都消停了。
随着一道尖细的嗓音通传,宋安歌随着大家站起来,朝着上首的明黄色身影行礼叩拜,只有裴豫川仍稳稳坐在位置上,对着天家轻轻颔首,算是行礼。
天家先是朝裴豫川摆了摆手,才朗声道:
“众卿家免礼!今日是除夕夜宴,大家尽管举杯欢饮,不必拘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