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之前不是卖画卖的好么,想必做买卖这一块,你熟!”
玉渊被她突然的一惊一乍弄得有些不知所措。
他又摸了一块糖塞嘴里,语气中的得意怎么也压不住:
“那可不!”
瞬地,他语气一变,阴鸷道:
“你该不会又起了想赶我走的心吧!”
“我可告诉你,我不走,买卖也不会做,你想隆冬腊月把我赶走,就等着我冻死在你门口吧!”
宋安歌被气得直翻白眼,她还什么都没说呢,这厮怎么又闹上了。
她一个没忍住,使劲打了他后背一掌,呵斥道:
“胡说什么呢!”
余下的苛责话在看到玉渊被她一掌打翻在地上时,全都被憋回了肚子里。
她难以置信的看他坐在地上,听着玉渊的一声叠一声的惨叫,又瞧了瞧自己手掌,心想自己何时这么厉害了?
能把人高马大的玉渊一巴掌扇地上去?
玉渊坐在地上,反手揉着后背,哭哭啼啼道:
“你凶我!还打我!”
“简直没天理了!这下好了,我被你打残了,连你这门都爬不出去了,你必须养着我,养我一辈子!”
至此,她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,杀人如麻的玉渊公子,若非他愿意,只怕自己刚一抬手,就被他一脚踹倒了。
她颇为头疼的揉了揉眉心,默默进去里间,掏出她藏着私房钱的小盒子,把里面的一沓纸契、银票拿出来,把玩在手里。
她叹了一口气,惋惜道:
“本来还想把我的这点嫁妆本交给你打理,帮我多赚些钱,谁知。。。。。。”
宋安歌瞥着木在地上的玉渊,继续道:
“谁知你残了,唉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