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想要保护你的贴身侍从,我现在就能给你找一个更好的。”
还不待宋安歌说些什么,玉渊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,直接蹦了起来。
他人本来就长得高大,起身时太多愤然导致动作极大,差点没把三人共用的小矮桌掀了。
玉渊一手掐着腰,一手指着裴豫川,吊着嗓子怒骂道:
“好你个冰坨子,我还道你改性了,看在阿阮的面子上,就打算这样稀里糊涂的过下去算了!”
“你可倒好,墙角都撬到我脑门子上了!汝母知道你这么坏么?”
“我还没嫌弃你这大房在前头碍眼呢,你又凭什么在阿阮面前说三道四!啊?!!”
他这一嗓子嚎出来,吓得半个宫苑的鸟兽都惊飞尖叫出声。
随后便像是把所有力气都耗尽般,烂泥似得瘫倒在宋安歌脚边,气息一度萎靡,进气少出气多,白眼翻着,一副被气得要死要活的模样。
宋安歌头疼的揉了揉眉心,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腿,不想和这显眼包有过多的接触,她怕这种显眼病再传染给自己。
裴豫川见状再也没了方才的苦大仇深,而是冷笑一声:
“本座久居深宫,倒是没见过你这种勾栏做派的人。”
“既这样爱演,不如趁早找个曲艺班子唱戏去吧,别浪费了这念唱作打的天赋!”
他说罢,一拍手,从院子深处走出几个铁塔般的女人!
没错,就是女子,一眼望过去,甚至比玉渊还要高出半个头,一看就很能打!
宋安歌两眼放光的瞧着这些精壮女人,随便哪个拎出来往那一放,都极有安全感!
她刚要开口向裴豫川讨要了这些厉害的姐姐们,却蓦地感觉脚踝一紧,玉渊恶作剧般攀着她的脚踝起身,往日里烂漫多情的桃花眼迸发出骇人的阴鸷。
仿佛一头护食的狼崽子,面色不善的逼视着那些精壮女人,语气阴狠道了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