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安歌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计谋得逞的坏笑,随即伸出小手故作掐算,良久才以为深长道:
“因为。。。。。。此琴是把有情琴,需得对陛下情意绵绵之人才可弹奏。”
“而小女抚琴是为陛下、为大夏朝祈福之用,实在不宜弹奏凤梧琴,也糟蹋了琴意。”
天家闻言瞪大了一双衰老松弛却犀利依旧的眼睛,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那琴身前,颇为爱怜的摸了摸琴头,诧异道:
“有情琴。。。。。。此话当真?!”
他突然一脸警惕,跨步到宋安歌面前,眼中尽是逼人的威胁:
“你怎么知道的?!”
天家眼底弥漫着丝丝猩红和不可名状的警示意味,仿佛只要宋安歌说错一个字,就要把她拖下去斩首。
宋安歌无畏无惧的迎上他的目光,俏皮一笑,道:
“陛下无需担心,这自是小女掐算出的。”
“小女毕竟跟随国师大人学习了几日,稍微掌握了些许命理掐算之法,因而才敢大言不惭,直言于您。”
天家眼底的威胁与警惕缓缓散去,变得清明起来。
衰老的面容上,露出些许淡笑,说道:
“原来如此!”
“可。。。。。。若这琴不宜,你又该如何抚琴祈福?”
宋安歌遥遥看了一眼裴豫川,面颊上一烫,语气莫名羞涩起来:
“小女记得国师大人也有一把琴,不若就用国师大人那把琴。”
“正好那琴上也沾了些国师大人的气运,为国祈福用它正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