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渊说的对,能又资格胜任我身边侍卫的不一定会是最方便的,却必须是最能打的。”
“可前提条件却是。。。。。。他必须对我忠心,无论如何都不会出卖我,能够让我安心把后背交给他。”
“这一点,玉渊绝对能做到,也正因如此,你之前才选择为他说话,劝我留他在身边的不是么?”
她轻柔低缓的嗓音,同时安抚了两个男人的躁动。
裴豫川再度恢复了他的清冷矜贵,古井无波的声线低低响起:
“退下吧。”
“阮阮,我听你的。。。。。。只不过,这个人,我只能容他以侍卫的身份留在你身边,旁的身份一概不允许。”
“哪怕朋友也不行!”
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斩钉截铁,却更加肯定了宋安歌心中的答案。
她没有任何犹豫地就点头同意了。
宋安歌转头看向玉渊,想要确认对方的意思,可还不等她开口,玉渊便眼含笑意的承诺道: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阿阮。。。。。。只要能一直这样留在你身边,便是我最大的幸福,别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我是一样也不敢奢求。”
瞧着这二人关系微妙的平衡起来,她终于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,紧绷的太阳穴也没那么疼了。
和裴豫川约定了下次进宫学习的时间,她就带着玉渊回去了。
马车上,她刚掏出个水煮蛋,在对方惊喜万分的接过时,开口道:
“凡是会卜算的都要应五弊三缺,那么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的五弊三缺又是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