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夹心的滋味委实不好受,辛亏她看得快,不到三刻便结束了,抬首对裴豫川道了句:
“可以了。”
他将纸笔推过来,示意宋安歌写出答案。
她略加思索,心中有数,下笔有神,娟秀的簪花小楷只写了两个字。
玉渊抻着头去看,阴柔的嗓音若名伶低诉情肠,念出声:
“民。。。。。。生?”
他随意拿起几本,翻了又翻,迟疑道:
“阿阮小姐,要不要再写几个点,就这个万一。。。。。。”
裴豫川却声音微扬地打断他,目光灼灼瞧着她:
“为何是这个答案。”
宋安歌见裴豫川是这个反应,瞬间觉得自己十拿九稳了。
她拿过玉渊手里的几本,放在桌面上,轻声道:
“你给我拿的书,虽然涵盖了士、农、工、商各个方面的内容,让我误以为是综述类,却有国策论、星宿论和戏说民间疾苦的画本子,看上去牛马风不相及,却句句不离百姓生活。”
“因而,我才断定,这些书的共通点就是——民生。”
裴豫川不置可否,只是默默将书收起,堆放在一边,问了句:
“星宿论第二十三页,第五行是什么内容。”
宋安歌思索了片刻,未出声,只是笑吟吟的瞧着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