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、二十。。。。。。”
宋安业接过话茬,冷哼了一声:
“哼!二十两也值得他那么小题大做,属实太过分了!明日为兄就替你讨回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二十一万两!是二十一万两。。。。。。”宋安歌支支吾吾打断了宋安业的愤愤不平,将数额说出口,不好意思的将头低下。
过了好半晌,她都没听到这父子俩的动静,抬头一看,发现这两人眼睛都看直了,宋之杭手里的茶杯都没拿住,滑落到地毯上。
他被茶水一烫,才倒吸一口冷气,回过神来:
“你说什么?二十一万两!?”
宋安歌还以为父亲也觉得少,顿时更加懊恼,瘪了瘪嘴唇,叹气道:
“对啊!区区二十一万两!女儿也觉得要少了!”
“他那样诋毁辱骂女儿,肯定也没放过您和哥哥,只要这点赔偿哪够啊!”
“唉,现在说什么也晚了!只能眼睁睁看这机会白白没了。”
宋之杭听到她这样说,瞬间哽住,半个字也蹦不出来,只抖着胡子,干张着嘴,眼睛瞪得老大:
“安业、安业!你快掐为父一把!”
宋安业被他这一声呼喊,叫回了点神,连忙把手递过去:
“唉!我在!父亲,儿子不敢!”
“要不您掐我吧!我也想清醒一些!”
宋之杭抖着手,也没客气,直接照着宋安业大臂内侧用力一掐,掐得宋安业‘嗷’的一声喊出来,连连告饶才松了手。
他指着宋安歌,语气又惊又喜:
“你听到了么!这小妮子还嫌少!天爷呀!她这心肝,是真的黑啊!”
“二十一万两,为父就是不吃不喝,勤勤恳恳再做二十年太傅!都不一定能攒够这么多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