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了!肯定不会了!”
“……国师大人!你饶了我吧,我真的错了!”
他这才一点点将身子直起,从床榻上下来。
宋安歌如临大赦得爬起来,先是摸了摸肿痛的嘴,又看向整理着衣冠,面色不善的裴豫川。
只见他三两下将自己打理整齐,又朝宋安歌一伸手,吓得她猛地一激灵。
裴豫川见状,嘴角弯起一抹轻笑,戏谑道:
“之前威胁本座的胆子都去哪了?”
“过来,我不会再对你出手。”
宋安歌瘪了瘪嘴,不甘心却又顺从的将手递过去,由他将自己拉起来,带到小圆凳上。
裴豫川轻车熟路的卸下她的釵冠和发髻,又拿起梳子,将她凌乱的长发细细梳理起来。
不多时,便帮她重新梳妆好,才出声道:
“怎么不说话,怕了?”
如果热情主动不能让他松口,那冷他几日的又会如何?
她整理好心情,施施然站起来,回过身主动的将手臂搭上对方肩项,轻笑道:
“国师大人可知一句食髓知味么?”
“一时无措,才被你小瞧了!不知国师大人何时能再给我个机会,让我好好表现表现呀!”
已经面色如常的裴豫川身形瞬间一僵,随即偏过头去,不敢看向宋安歌,结巴道:
“下、下次!”
“及笄礼最后的佩绶不是被中断了么?一会便由我亲自为你主持。”
宋安歌乖巧点着头,又趁他不注意时,垫脚主动吻了上去,一触即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