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好,不过我还是那句话,我已心有所属,容不下旁人,抱歉了。”
而后又垂了目光,对裴豫川说道: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,只不过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,今日先不急。”
她甚至不敢仔细看裴豫川的眼神,很怕对方真的生气,哄不好那种。
一旁的玉渊公子像是看出了什么似的,幽怨叹了一口气,委屈道:
“阿阮,我自知身份卑微,不若国师大人在你心里重要。”
“可我不求在你心里有一足之地,你的肝、肺、脾、肾!甚至肠头!随便哪里留个位置给我也行啊!我把自己当做及笄礼的礼物送给你好不好?”
“姓裴的光是口头承诺算什么?他能答应你的,我也能!你让我弄死谁都成,我可听话了!真比起来,姓裴的还不见得就能打赢我呢!”
宋安歌听得脑袋嗡嗡地,这都什么和什么!
谁家好人往那些地方留人呢?!还把自己送给她,她也得愿意要才行啊!
她刚要开口下逐客令,就听得裴豫川冷声回道:
“哦?本座竟不知,号称站在文人风骨之巅的玉渊公子私下里是这么没脸一人!”
“正巧本座刚从外面回来,极想活动活动筋骨,便与你过上两招吧!”
说着,裴豫川手掌一翻,饶是宋安歌离得有些距离,都能看出一个类似球形的气旋撞向玉渊公子。
后者冷哼一声,甩动一下红色衣袖,将这个气旋扇了回去,邪魅一笑道:
“我也正有此意!忍你很久了,冰坨子!看我不打趴你,让阿阮知道知道,到底谁才更值得托付!”
裴豫川仅用三指便接住了气旋,纷飞的风旋将他的衣袍吹起,他嗤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