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安歌闻言停了下来,歪头想了想,对上阿鸢认真的眼神,说道:
“东西的话,我不缺的。。。。。。大概缺个裴豫川,我想和心心念念的他在一起,你能把他救出来再送到我面前么?”
阿鸢闻言眼睛一翻,白了宋安歌一眼,恨恨道:
“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!这个办不到,你换个别的吧!”
瞧着阿鸢又是一副醋坛子打翻的样子,宋安歌好笑的凑过去,扯了扯阿鸢的脸颊,将其扭过去的身子正回来,面对自己:
“是你说的,我想要什么都能满足我呀,我说了,你又酸成这样?”
“我总觉得你对裴豫川挺有敌意,你们或许见都没见过,哪来的这么大的仇。”
阿鸢将宋安歌的掌心摁在自己脸上,还眷恋的蹭了蹭,才抬眼看向宋安歌,幽怨道:
“我这不是怕争不过他么。”
“谁人不知风光霁月的国师大人呀,我怕你有了他,就不会要我了。”
“甚至觉着我多余。”
宋安歌淡笑着摇了摇头,揉着阿鸢顺滑的长发,说道:
“竟说傻话!好啦,我等你送完食盒回来,再一起去给喜桃换药,然后就得早点休息了,明天我的及笄礼可要起个大早的!”
阿鸢偏头躲开了宋安歌的触碰,眯着一双桃花眼,啐了句:
“都睡了一天了,还想睡。。。。。。猪都没你能睡。”
宋安歌反应过来,圆睁着一双眼睛,捏着拳头要打过去时,阿鸢已经脚下生风跑掉了。
气得她自己跑去看了喜桃,换了绷带和药,又喂其吃了丹药,才回去房间,把门狠狠一关,还上了锁。
待到第二日,宋安歌被阿鸢叫醒时,才发现这厮居然又在她榻边睡了一晚,也不知怎么溜进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