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过药酒,细细擦着阿鸢掌心的伤口,不经意开口道:
“过后我一定找最好的大夫给你调调,这么体寒可不行呀!”
一想到这,她不自觉想到了大夏朝的岐黄圣手——裴豫川。
虽然母亲的话一定程度安慰了她,可一时没有裴豫川脱困生还的消息,她总是惴惴不安。
冷不丁的,阿鸢抬手拂过宋安歌的眉心,语气有些冲:
“瞧着你这眉头,拧得都能夹死只苍蝇了!”
“你又在想他了,对么?”
宋安歌头微微一侧,莫名避开了阿鸢的触碰,点了点头,抿紧了嘴唇,没言语得继续上药。
只见面前的大手突然捏成拳头收回去,她不解抬头,正对上阿鸢幽邃的目光,对方语气凉凉道:
“都快淹入味了,换这只吧!”
“一想到那个裴豫川,你就失魂落魄的。这一路上,都是你最冷静,可遇着他的事,你却比我还极端疯狂。。。。。。”
阿鸢说着又换了一只手伸过来,语气狠得几乎从牙缝里挤出道:
“他到底有什么好?!值得你。。。。。。着迷至此!”
“嘶——!”
宋安歌听到这句抱怨,心底蓦地一紧,手下没了轻重,痛得阿鸢倒吸了一口冷气,连乖顺伸到她面前的手都抽走了。
宋安歌低头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,苦笑着放下了上药的工具,怅然道:
“抱歉,我只是觉得自己挺没用的,没有任何办法能帮他,焦急也因为自己只能干等着,期盼着渺茫的奇迹让他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