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了京城,她可能没什么机会再见到阿鸢。
若是阿鸢真的无亲无故了,她并不介意收阿鸢做自己的侍女,就算不签奴籍奴契,当个女护卫也挺好。
尤其是经历过方才的种种,更是坚定了宋安歌的这种想法。
她费劲得将阿鸢扶上了马车,对方目露担忧的瞧过来时,拍了拍胸脯子:
“没问题,就是慢了些。。。。。。正好也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妹妹,她伤的比较严重。”
“我看阿鸢像是会一些治疗外伤的手段。”
阿鸢听到这句话,眼里的星光一点点灭了下去,直至黯淡无光,闷声说道:
“原来是。。。。。。为了救治你妹妹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然后很是突然的放下了马车的挡帘,看得宋安歌一头雾水。
只当阿鸢性情古怪,便没有再多想,把车厢门好好关上,才跳下车,咬着牙把缰绳拿在手里,向前拖拽着。
其实只有一开始将马车拉动的这几下最费劲,一旦马车拉动起来,便轻巧很多。
可车上实打实的坐了两个人,而阿鸢又是个人高马大的,宋安歌用尽全身的力气,掌心摩擦得传来撕裂的痛楚,用力到浑身都在抖,可这车却纹丝未动。
她并不打算放弃,而是目光坚定得咬紧牙关,沉住劲儿,再迈出一弓步,终于将马车拉动!
隆冬飞雪的时节,宋安歌却出了一身的汗,又被冷风一吹,身上透着股说不出的难受劲。
她没有因此停下来,而是坚持着向前走去,一旦停下来,她可真不确定能将这马车再次拉动。
寂静的雪路上,出了车辙滚动的声音,还有宋安歌急促的呼吸声。
她不断调整自己呼吸的速率,以免乱了气息。
身后传来阿鸢的说话声,以及箱门被推开的声音:
“阿阮。。。。。。你歇一歇,换我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