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么的,姜齐光突然卡了壳,神色略有不自然,僵硬变了话题:
“这里是本王的地方,别以为你仗着国师就能胡作非为!”
“你纵容家丁,殴打皇亲国戚,本王看你根本就是藐视皇权!其心可诛!”
宋安歌嗤笑一声,对着院子左顾右盼了起来,戏谑道:
“姜齐光,你少给我扣帽子,我也不知道你堂堂皇亲国戚,怎么还能死皮赖脸的待在别人的房子里呢!这觥水阁以后就姓宋了,跟你再无半毛钱关系!”
“我还以为哪家的狗东西跑进来玩鸠占鹊巢那一套呢!这才放家丁们进来,把无光物品清出去!”
说完,她语气蓦地一变,厉声道:
“把这里所有垃圾,都给我拖到门外,就连里面的床榻和门框、都给我拆下来烧掉!”
她本想一把火把觥水阁烧个精光,但经过一番深思熟虑,她决定留下这个空壳子,好时刻警醒自己。
姜齐光抓起桌上的茶杯,对着就要拆门框冲进去的家丁狠狠砸过去:
“本王看谁敢!宋安歌,你却太过分了!本王已经让王管家告诉你了,若想要这觥水阁,就得单独找本王,而不是过来抢!”
“你真要这么任意妄为,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了!”
家丁们停了下来,他们纷纷回头,等待着宋安歌的指示。
宋安歌伸出小手指,掏了掏耳朵,对着姜齐光弹了弹指甲里并不存在污垢,在对方面怒极的表情中,面不改色的启口道:
“哪里来的狗叫声,真吵!你们别管它,给我砸!”
“恒王爷,该不客气的人应该是我!你可真给脸不要脸!这座宅子已经判给我了,我就是把这砸个稀巴烂,你也管不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