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之杭一撩官袍,大刀阔斧的坐下。
宋安业亦是如此,坐在宋安歌身旁,拿过宋安歌的碗筷,就着碗里的剩饭狂炫,一副饿死鬼投胎胡吃海喝的劲儿。
宋安歌不满的锤了她哥一拳:
“哪有你这样抢妹妹饭碗的!”
惹得宋安业‘嗷’地一声叫了起来,整张脸都皱在一起,却仍没放下手里的饭碗:
“嘶——!疼!你这怪力,当心日后吓跑了国师大人!你可没地儿哭去!”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这不是饿了嘛!再说我都没嫌弃你!你瞧这不是有新的了么,你用新的就好了!”
宋安歌噘着嘴,只得接过喜桃手里的餐具。
却突然一个激灵,明白了宋安业嘴里调侃她的话,就连她爹听到这话时,也只是意味深长的点点头,表示肯定。
她脸上瞬间烫了起来。
这是不是代表。。。。。。他们已经接受了裴豫川?
只有刘玉芝听的不明所以,开口问道:
“什么叫吓跑了国师大人?阮阮你别光傻笑了,解释解释啊!还有阿业、老爷?你们怎么一个表情,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!”
宋之杭端起酒杯,仰头喝下,发出畅快地一声喟叹。
宋安歌只顾着埋头干饭,就。。。。。。纯干饭,连口菜都没夹。
只有宋安业吃饱了,撂下碗筷才对刘玉芝说出这一天在何府发生的种种事情,以及裴豫川是如何震慑众人,给他妹妹撑场子的经过,还细心的除去了会令刘玉芝多想的细枝末节。
刘玉芝听完,震惊良久,连手里的筷子都没握住落在了地上。
她目光灼灼的望向一直缩头当鹌鹑的宋安歌,热切道:
“阮阮。。。。。。也就是说,国师大人这是承认和你的关系了?”
“他。。。。。。成我女婿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