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只抽取一部分人身上的血液,也足以做参照了。
等了这么久,变小的工藤新一终于出现了。
赤井玛丽死了有些许的可惜,组织少了一个活着的参照物。
不过……有尸体也不算浪费,总归还有下一个的。
雪莉如果活下来的话,就很适合当下一个。
银色长发的男人捏着胶囊,露出残忍又意味深长的笑容。磘
苏兹看了看琴酒脸上残忍嗜血的笑容,移开了目光。
不知道琴酒想到了什么,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。
好在他对窥探别人的内心没什么想法。
“艾维他……”去看雪莉会说什么?
苏兹话刚说出口,就火速改变了原本自己想说的内容。
“回来了。”他看着走廊另一端走来的身影,招了招手。
眉眼间的笑意却随着对方的走近而缓缓消失,扬起的手也滞在半空。磘
灰色的开衫上多了几块深色的区域,大概是被水打湿了,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,眼中纯净的蓝没有一点阴霾。
只除了……脸色鲜红的掌印。
艾维克利尔很白,白到能与走廊上的墙融为一体。
所以身上出现的任何其他颜色都格外显眼。
尤其是……出现在脸上。
“怎么一会功夫没见,就挨打了呢?”他扬起的手缓缓落下,摸上了对方有着掌印的脸。
红肿的脸摸上去甚至还有些滚烫。磘
“这是惩罚。”白发的少年却一点也不在意,态度堪称平淡的开口,笑容倒一如既往的柔软。
“琴酒,你儿子被打了啊。”不知是想看好戏还是如何,苏兹慢悠悠的看向一旁的琴酒。
虽然艾维克利尔说这是惩罚,但苏兹完全不信。
作为监察者的琴酒都没说什么,以及刑讯科成员的他也没得到惩罚艾维克利尔的任务,组织还有谁能惩罚艾维克利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