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茶言茶语!”明悠溜下地来,先扯了件谢安的青衫裹上,才推人道,“还不快应!娘要进来了!”
谢安却还是没应,先扯了件新的里衣换上,明悠赶紧帮忙!两人总算在谢母快失去耐性时,整好了!
但谢安还要再亲那唇一口,才往屋外去,等他开门,迎接他的自然是谢母的审视,“磨蹭什么?”
谢安侧了身,“更衣呢,娘这般担心,不妨进来瞧瞧看悠悠可在?”
“呵!”谢母冷笑,“真要在,也早跑了!你这嘴是怎么回事,你当你娘我不知?”
谢安:“……”
大意了,母亲可是过来人,他这嘴估计是叫方明悠咬肿了!还有点烫痛!
但是,他坚决否认,“您还好意思说,您今晚都要给我整了多少碗蛎子?怕是上火上得厉害,流了半宿的鼻血,擦血的帕子还在,儿子去给您取来?”
谢母:“……”
噎住的她,正要问询点什么。
飞檐走壁的适风就落到院子里来了!
谢安长眉略挑,“高院使没事了?”
“没事!早都送去大理寺了!都结案了!”
一直盯到最后的适风,却没把人家高院使送回家去,就火急火燎的回来了!
谢母便知道好大儿还有事要忙,这才叮嘱道,“等会叫厨房给你煮些败火汤,记得喝。”
“多谢母亲。”谢安尔雅道完,才去了厅堂。
谢母到底没进去“查房”,摇头往厨房去了。
厅堂内,等得心焦的宗政越,都在来回踱步了。
长恒却当没看到他的焦虑,毕竟主子那边催不得。
不过谢安在见到宗政越时,倒是有些许意外,“竟是宗少卿亲自前来?”
“谢师!”宗政越立即拜见。
“不必多礼,且坐下来聊。”
“多谢。”宗政越再次作揖,而后才坐回原位。
小六又上了两杯清茶,宗政越勉强又饮了一口,就直抒来意了,“不瞒谢师,下官原是去了长公主府求见,奈何长公主已歇下,这案子却急,只得贸然来访,实是无计,您看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