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不住呗~”明悠跳这绿腰,本就没有要他把持住的意思。
虽然跳着跳着,她就忘了目的,只剩下沉浸其中的畅快啦~
说起来么,她又想笑,“我之前才刚把衣衫不整,要来勾引你的福乐骂回去,然后我自己就来了,这是不是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?”
“能一样?”提及福乐,谢安只觉得晦气,他就知道这妻妹要污他清白,幸好他没出来!否则方明悠嫌他怎么办?那可是她妹妹!他是决计不能被挨到的。
“你是我未婚妻,我们这是未婚夫妻之乐,再者!你勾引我了吗?我怎就觉得你高不可攀,快要飞走了?”谢安寻思着这勾引差点火候,除了最初被勾到,后面只剩害怕。
“高不可攀?”明悠呵呵!
谢安便笑了,“我高,我可攀到。”
明悠轻哼了一声,又往谢安怀里缩了一下。
谢安当她冷了,“我先送你回房,还是穿少了。”
“穿得不少,你现在手搁的地方,能这么好摸?”
谢安便改摸为掐,这把腰啊……
他真是肖想了好久!这次才眼观为实,摸着就觉得更细更韧了。
再忍忍,再有两月!他定要叫她知晓,前面撩的这些火,不是没烧起来,而是一直烧在他心头,慢慢熬着、蕴着,成了火浆,必叫她好好受上一受!
“别掐了!疼。”明悠拍了一下腰间,总觉得这混账掐得带了股子狠劲,叫人有点儿心慌,怎么回事?
“疼就对了。”谢安又恨又爱,“又要我不眠一宿,你就这点疼,轻的!”
“你自己非要做那苦行僧!怪得了谁?”明悠是真不介意婚前试试。
谢安知道,但他不同意,“你是要我被母亲打折腿?”
明悠眨眨眼,“你悄悄来。”
“呵!母亲有双火眼金睛!你要害我。”
“都是借口!”明悠一言戳穿,“你就是不肯!”
谢安轻叹,没有否认,凉凉雪中,他把怀里的人护得严严实实,“两世成第一次婚,又是和你,我想圆圆满满,不去提前一丝,也不许差池半点,明白吗?”
“哦。”
强迫症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