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明悠是半点没察觉的,因为这些人惨嚎不出来,毕竟怕吓到她的谢安,根本不会让受刑者溢出半点动静!
否则,他的小野猫会以为,他是在杀鸡(细作)儆猴(她)呢。天地良心,他可真没这意思。
然而,她不会信的。
“该怎么办呢?”
摸着带血刑具的谢安,声音温润,那般出尘不染的眉目下,是比长恒等老刑人,还要刁钻的折磨犯人手段。
长恒还会担心用刑太重,人死了就完全没价值了。
谢安不会,但他又很会把握尺寸,总能拿捏住痛不欲生,只求快死的度!
“我说!我说!只求求、求求您给个痛快!”
痛哭流涕的瓦剌细作,只觉得眼前人,是披着观音皮的阎王!清贵出尘,索命无痕!
奈何,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谢安,根本不在乎他说不说,尖锐的刑具,穿过琵琶骨。
“嗤~”
是串肉的声音。
血,腥甜发锈,是黑暗的味道。
“嗷、”
本能要发出惨叫的细作,还被带有松竹雅香的帕子,堵死了嘴!
全部的惨嚎,全被堵了回去!一点都没能再溢出来。
谢安抬眸看他,“嘘,别出声。”
长恒:“……”
头皮发麻的他,瑟瑟发抖。
此时此刻——
他眼里的少主,好似矗立在神鬼之间的界碑!
临界之中,左掌生机,右掌死亡,生死一念间。
没有人可以左右少主,欲其生,则生!欲其死,则死。
偏偏,这等孤绝危险的人,又会温柔如霏霏春雨般,绵腻的说:“会吓到我家小野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