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用远境不断瞭望的守将,早已发现瓦剌有援军抵达!
他还因此推测,三大营应会叩城门,叫他放吊桥,把三大营迎入城内。
他都向上峰请示了,届时是否放桥相迎,结果,“还真是要战?!”
守将已辨别出,三大营真没朝城门而来,是朝瓦剌兵去的?!
尽管看不清瓦剌来了多少援军,但以他观望到的,瓦剌全军暴涨的士气来看,援军肯定不少!至少实力强劲!
三大营么,打打之前的瓦剌骑兵也许能行,可再加上瓦剌援军的话,肯定不行!要紧的是——
他还瞭望到,那一排安置在瓦剌军营前的火炮,分明刚被上了膛!说明瓦剌援军,还带来了火药!
守将语气复杂,“这是明知不可为,仍要为?”
必死仍上!是想给京师争取到更多的守城时间?
可冠军侯何在?
冠军侯难道不是蛰伏进瓦剌军中,准备斩首么?
“将军,我们怎么办?”副将的语气也很复杂。
三大营虽素来眼高于顶,不怎么看得起他们这些普通将士。
可眼下,他们似乎要去赴死,“总不能干看着他们送死吧?”
“不然呢,我们不能出城,他们交战的位置,也不在我军射程内。”
守将无奈至极,如果可以,他也愿意带兵出城,但他得到的命令是死守!
城内其实也有布防用的火炮,若是能运出去,必能给予三大营极大的火力援助!
可上峰交代过了,无论城外发生什么,都必须死守!放吊桥都未必能被批许。
“那叫斥候下去拦他们,叫他们别去送死总成吧?他们会不会不知道瓦剌有援兵!”
“那么大阵仗,不大可能不知。”守将唏嘘,“听闻领兵的还是文曲星谢师,他倒有我武将的勇决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他本可带三大营进城,如此已是大功一件,完全没必要去和瓦剌硬战,只有一种可能——他想试出瓦剌的战力,并消耗掉一部分,为我们争时间,也让我们心里有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