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就从屉子里取出那物的谢安,扔给明悠看了,明悠根本看不懂,“写的什么?”
“鞑靼文,中山王。”谢安说道,“可以解释为鞑靼汗王的暗中承诺。”
中山王,还承诺!
啧!
这是要往叛国罪上钉死护国公!
谁能册封护国公为中山王?只能是日后的帝王!
又有鞑靼文在上,此物一出,再加上那封信,诛九族都是轻的!
“真狠。”明悠只能这么说了。
皇后的狠,她早就知道,裴筱筱的狠,她算是见识了。
得不到就弃之如履,甚至踩上两脚。这样一来就不是她不信守所言,实在是护国公通敌叛国,她真嫁不了啊!绝了。
明悠相信,自己所想,就是裴筱筱所思所谋!届时没人会说她裴筱筱任何不是,反而会觉得她是懂大义的。
好在谢安这狗东西总算没狗,“那你放的是一模一样的信?”
“嗯。”谢安没解释太多的,取起已经沸腾的水,开始泡茶。
“信都呈上去了?”明悠担心道,“厂卫不会昧下一封吧?”
“不会,人多眼杂,刘喜不会做这种事。”谢安有把握。
当时谁也没想到还能搜出多一封密信来,那会刘喜又刚好没在,等他回去,事已成定局。
明悠越听越古怪,“这么说,那武当门人还办好事了,要不是他引开了刘喜,这事未必能这么顺利。”
“差不多。”谢安瞥了她一眼,“真不是你的人?”
“你说是就是呗。”明悠没否认也没承认,“怎么忽然搜国公府?”
“东厂接到线报说,国公夫人秘密接触了鞑靼人。”
“真接触了?”
“嗯。”
“被人设计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