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谢主任真的投敌了,或者联系不到她,那么我们想从这里出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想了想,我再次拿起手机,又一次拨通了谢主任的号码。
和上一次一样,这次依旧是无人接听的状态。
我有些气馁的坐回床上,呆呆的看着手机,心情无比的沉重。
突然间觉得自己像是迷路的孩子,找不到家长,也不知道向什么人求助,迷茫不知所措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连我自己都不知道,对于谢主任居然有了一种长辈一般的依赖感。
在橡胶园里,被谢主任被人从睡梦中抓住的时候,我其实心中万念俱灰,有那么一个瞬间,我感觉自己的信念和坚持都已经快要崩塌。
可是我挂念着苏彤,努力让自己振作,回想起谢主任之前对我说过的话,我又在心里劝慰自己,这一切应该都是谢主任的计划,只要配合她,最后一定能够带着苏彤还有段峰他们平安离去。
我一遍一遍的自我暗示,给自己洗脑,其实潜意识里已经认定了这一切都是谢主任的安排,目的都是为了找到苏彤她们,然后救出她们。
所以从进了监狱到现在为止,我一直表现得很从容,我相信这个号称从没有犯人离开过的监狱,一定困不住我。
可是如今谢主任那边不接电话,我来猛然开始惊慌起来,我顿时发觉,我一直以来所有的从容不迫,都是建立在谢主任没有投敌的基础之上。
而如今无法和谢主任取得联系,我顿时就感觉惊慌无措,甚至是有点六神无主。
因为我很清楚,除了谢主任之外,没有任何人能够把我们从佤邦救出去!
我一脸颓败的盯着手机,脑海中快速浏览着我在这边所认识的那些大人物。
彭司令和阿德他们现在应该也在佤邦,过来参加佤邦的建邦庆典,现在他们应该还没有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