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一巴掌不是特别用力,却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腚上传来,我顿时不敢继续乱动。
“看不出来,你小子还挺白!”
狱警出声取笑。
我屈辱的闭上眼睛,轻咬嘴唇,一言不发,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。
女医生抬起手,果断的将针头戳了下去。
脑海中浮现出那个针头的大小型号,我不自觉的抖了一抖,等她将针头重新拔出来,我才感觉到局部传来一阵细微的钝痛。
“好了,我一会儿再给他开点药,吃了之后留在这继续观察观察。”
女医生说着,又顺手拍了一下我的腚,然后很贴心的帮我把裤子提了上去。
这个自然而然的动作,我的身体却又是一僵,感觉整个人都不干净了。
提裤子就提裤子,有必要拍那一下吗?
没必要吧?
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揩油吗?
我的心里已经给这个女医生打上了lsp的标签,以后一定要时刻提防,不能让他再继续占便宜。
“还要继续留在这里观察吗?只是简单的发烧感冒,没必要这样吧?”
狱警一听女医生要让我继续留下,顿时不乐意了。
女医生一边收拾着注射器,头也不抬的说:“他不仅仅是发烧感冒,还被殴打折磨,身体好几处软组织受挫,头部也有脑震荡的症状,他现在虚弱得很,随时有可能会再次晕倒,我只是从医生的角度做出专业的判断,至于要怎么决定,那是你们的事。”
女医生已经收拾好了注射器,用盘子抬着往外走。
走到门口的时候,她又停下来,转头对狱警说:“他应该不是一般的犯人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