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没有再多说这个话题,我问他:“那宽心呢?你是故意把我们带到这里的吧?你们魏家早就和他接触过?他为什么愿意帮你们?”
宽心绝对不是为了钱。
一个行将朽木的老头,要那么多钱有屁用。
魏军不在隐瞒,坦诚道:“不错,金矿的事情,我们最初就是从宽心那里知道的,那个沙特人不知为什么受了伤,鲍家也不敢轻易让他死了,就请宽心秘密去给他医治,宽心就是那个时候听到的风声,然而鲍家不知道的是,宽心与我父亲交情颇深,在宽心刚来这里的时候,我父亲曾经救过他的命!”
原来魏家和宽心之间还有这层关系。
“那你们准备让我怎么做?”
魏军笑了笑:“很简单,宽心会带着信徒游行示威,到时候金矿的事情肯定瞒不住,等闹得满城风雨,鲍家迫于舆论压力,会将金矿的开采权公开招标,我们魏家不好亲自出面,到时候,你替我们出面竞拍!”
我眉头紧锁:“我现在可是鲍家的通缉犯,我拿什么身份帮你们竞标?而且宽心不是说,他会和群众谈,让我买下金矿周围的土地吗?”
魏军呵呵一笑:“鲍家现在焦头烂额,忙着隐瞒消息,应付后天的活动,连何春田消失了他们都顾不上找,哪里有功夫管你,你就直接以飞宇公司的名义参与竞标就行了,到时候我们这边会替你准备好材料,至于买地的事,我姐想了想,还是由我们魏家亲自买下地皮比较好。”
听魏军说完,我心中冷笑。
魏琳那个女人,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。
只要金矿的事情一公开,金矿周围的土地势必水涨船高,而如今所有人都还不知道金矿的具体位置,有可能知道内幕的何春田现在又在我们手里,只要何春田一醒,从他嘴里问出具体位置,魏家提前收购土地,到时候一定能赚一笔大钱。
而问题是,何春田现在都还没醒。
我想到这里,心中突然一动,盯着魏军问道:“何春田其实已经醒了,是宽心做了手脚,故意让他昏迷的吧?”
魏军哈哈一笑:“徐老板果然是聪明人,我姐让宽心防着你一手,不想让你太早从何春田嘴里打探到消息,现在既然你已经知道了,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,后天就是建邦节,时间不多,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把何春田弄醒,咱们想知道的,一次性审个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