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荒凉的地方,想要找到一个医生的确不容易,而郭涛带我们来的那个汽修厂,做的主要也不是修车的生意,在这种地方修车,估计早就饿死了。
我刚刚看了一下,那个汽修厂似乎是回收一些报废车辆,加工修理之后又当做二手车卖。
回头看了一样坐在段峰与魏军中间的何春田,气若游丝,脑袋上裹着的纱布触目殷红。
如果没有办法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,他很快就会没命。
我皱起眉头,沉声问魏军:“这他妈的什么破地方,连个医院都没有,那这里的人平时生病都是怎么办?”
魏军无奈摇头:“小病硬撑,大病靠命。”
我不甘心的狠狠一拳砸在车门上。
好不容易才抓到了何春田,眼看就要问出苏彤他们的下落,没想到却弄得现在这样的局面。
车子顺着山路漫无目的的开,车内气氛有些凝重。
段峰时不时警觉的朝着车后张望,手里的枪一刻都不曾离手。
好在走了十几分钟,郭涛那些人没有追来,那伙雇佣军也没有找到我们,甚至连当地的军方也没有派出部队抓捕我们。
夜色安静得有些可怕,我们这一行人似乎是被整个世界遗忘了。
这很不寻常。
因为何春田在佤邦可是极其重要的人物,鲍家的所有军费来源,何春田这里最少就占了十分之一。
这么重要的人,突然消失了,按道理来说,鲍家一定会兴师动众地毯式搜索。
可是如今一切都没有发生,路上什么都没有遇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