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几个似乎完全没有被人追杀的觉悟,心情不自觉的轻松了一些。
开过玩笑,我站起来走到绑着那个家伙旁边,抬腿踢了他一脚,那家伙没办法再继续装睡,忐忑不安的睁开眼睛看我。
我让赵林用缅语问他叫什么名字。
那家伙说叫法旺。
我又让孙涛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,让他去屋子里找点吃的给我们。
孙涛一直跟着他,也不怕他搞什么鬼。
过了十几分钟,孙涛带着法旺回来,将一盆用水煮过的土豆放在我们面前,说道:“这家伙家里穷得就剩下这几个土豆了,先将就吃吧,等白天再想办法。”
我点点头,又让孙涛把法旺邦好,之后几人抱着土豆啃了起来。
虽然这玩意儿吃着没滋没味,但是顶饱。
吃过东西之后,我让段峰和孙涛先去休息一会儿,我和赵林看着。
他两一夜没合眼,现在都已经疲惫不堪。
没过多久,里屋就传来了孙涛和段峰的呼噜声,显然早就困得不行了。
赵林和我坐在一起抽烟,又一茬没一茬的说着话。
许久没见,可是男人之间似乎也没那么多话好聊,至于那些什么久别重逢的喜悦和兄弟之间的思念,我们从来不谈,太过矫情。
几乎都是我在讲述最近的经历,感觉经历了很多,但是细说起来,又觉得没什么好讲的,风停雨收之后,回过头再看,也就那么回事。
现在还活着,就是最好的陈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