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片刻,赵林和那个人都缓和了一些,我让赵林问他,家里有几个人。
赵林把我的话用缅语复述了一遍,那个人叽里呱啦的回答了。
赵林对我说:“这是个老光棍,家里就他一个人。”
我将信将疑的让段峰把那个人从地上拉起来,带着我们几个进了房子里面。
先让段峰和孙涛去搜了一遍,家里果然没有其他人。
我这才放下心来,让段峰找绳子把那个人绑起来,还找了块碎布堵住了那个人的嘴巴。
那些找我们的人还在村子里挨家挨户的搜,我们不敢出去。
可是身上又实在太恶心,黏糊唧唧的,让人不敢大口呼吸。
于是我们几个当着那个人的面,一个个将身上的衣服全都巴拉了下来,连裤衩子都不剩。
找了个塑料袋将换下来的衣服全部塞到里面,等明天再想办法处理掉,不能留下一点蛛丝马迹。
院子里有洗澡的地方,缅甸农村人人洗澡是没有浴室的,搭一个小凉棚一样的地方,里面有水桶,每天睡觉前就站在里面冲一冲。
我们轮流出去冲洗了一番,还顺道把身上带的枪和手机也洗了一遍,最后又找了几套主人的衣服穿上。
由于是冬天,整个过程下来,一个个冻得嘴唇发紫。
特别是赵林,完事之后蔫了吧唧的,抱着身子躺在地上一个劲的发抖。
我怕他生病顶不住,让孙涛去弄点热水给他喝。
可惜刚刚的化粪池度数实在太高了,赵林现在似乎对流体状的东西都有些过敏,热水喝进去两口又全都给吐了出来。
没办法,我只能让他去男主人的床上睡一觉,养好精神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