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茵冷漠的想,就当是她睡了沈南笙三年,反正他那身材颜值自己也不亏。
以为这样自己就能坚强起来。
她已经不是会整夜整夜每天每天做同一个噩梦的时候了,她要爬起来,不管姿态如何,她要走过去,要往前走,走向她的山。
这番振聋发聩的励志语言说过没一会,就见到常欢欢戳戳她的手臂:“陆流明来了。好像是朝着我们这边来的。”
祝茵朝着她指的方向看过来,果然见到陆流明往这边来了。
他长得高,鹤立鸡群的,一眼就看见了。
祝茵拉着常欢欢的手:“你还看!赶紧走啊!”
她确定这次没拉错人,但是没走几步,就被挡住了,“你想逃?”
祝茵:“我尿急。麻烦让一下。”
陆流明:“不让。”
祝茵仰头看着他:“陆先生,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你,那天你喝酒也不是我让你喝的,你就不能放过我吗?人有三急,你非要让我难堪才高兴吗?”
陆流明眸中有什么东西闪过,如同流星滑过天际,不露痕迹,“陪我喝酒,就放你走。”
“我刚已经喝过酒了。所以现在才会尿急。”
陆流明闻言,忽然倾身凑近,埋首在她颈间,轻轻动了动鼻翼,又直起身,“没有酒味。”
祝茵看他刚才过来,心跳都差点停了,但这人竟然只是为了闻她身上的味道。
她觉得他就是故意的。
不然有必要凑这么近吗?
她也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,不同于沈南笙身上前调清冷,后调清苦的雪松香味,他身上是一种更干净的,宛如朝阳新雪的味道。既温暖清澈又凛冽明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