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及你,沈冽,你如此貌美,可有其他姑娘同你示爱过?”
“……”
夏昭学扬眉:“没有?”
沈冽的俊容终于浮起些许不自然,不过依然平静地朝床上的少女看去一眼。
夏昭衣乌黑雪亮的眸子一直在看着他。
孙从里把采光最好的房间留给了她,此刻窗外大雪若鹅毛,洋洋洒洒,屋内柔光明和。
这样的光,让沈冽的肌肤冷白光洁,面部轮廓分外利落干净。
年少的他轻狂孤傲,现在的他英锐如冷硬的一把锋刃,气度沉稳内敛。
尤其是这几年,他统率兵马,发号施令,久居人上,已无形中自成气场,便是从容闲适时,都有一股不怒而威的压迫感。
只是遇见她时,他从不掩饰深情,外放的缱绻温柔抵消了这股压迫。
沈冽看回夏昭学:“有过。”
“几个?”
“不多,我深居简出,寡言少语,而且比较凶,所以同我示爱者屈指可数。”
夏昭学还要再问,夏昭衣忽然道:“二哥,我饿了。”
夏昭学朝她看去。
夏昭衣使唤起亲哥一点不客气:“我要吃蜜豆糕,现做的。我还要喝红枣银耳羹,现煮的。我还想喝豆腐大骨汤,现熬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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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沈冽道:“阿梨饿了,夏二哥便去吧。”
“……”
夏昭学失笑,起身道:“行。”
沈冽起身跟去关门,回来没再去书桌,去坐在了床边。
“伤口可要换药?”
夏昭衣摇头:“暂时不用。”
沈冽抬手放在她的额头,总觉得还是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