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此您这样处罚他们,是不是太轻了?”
“你啊。”
“真是太较真了。”
听到小金子这番话后,林逸晨伸手指了指小金子,然后抿了一口茶:“人嘛,不能凡事都钻牛角尖的必须丁是丁卯是卯的较真,要适可而止,要难得糊涂。”
“你说的这番话,本总管都知道,也很生气。”
“但李存孝并没有公开指责范疆和张达。”
“所以本总管要严肃处置了范疆和张达,那要不要同样处置李存孝?”林逸晨摇了摇头:“这李存孝,可是一个难得的人才!”
“然后就是范疆和张达虽然有错,但最后也算是知错就改的,发挥了一定的作用。”
“因此本总管思来想去,觉得这事就只能轻轻拿起,轻轻放下。”
“范疆和张达,虽然这次表现不好,但之前还是立过功劳的。”
“尤其是当日本总管率兵攻打楚地时,若不是他们打开绵阳城的献城投降,那本总管也不可能轻易的杀入锦城,彻底拿下巴蜀。”
“因此本总管若是严惩他们,也太不近人情了,很可能会留下狡兔死走狗烹的骂名。”
“这不合适。”
林逸晨微微耸肩:“因此让他们离开禁军,便足够了。”
“林公公,你让范疆去锦城当通判,这合情合理。”小金子狐疑的看向林逸晨:“但以张达今日的表现,您让他去朔州当州军指挥使。”
“这会不会有些不大合适?”
“万一他面对北狄国时,怯战了,怂了。”
小金子压低声音:“林公公,那朔州很可能会失陷啊!”
“昨晚上范疆和张达之所以怯战,都是范疆的主意,和张达关系不大。”林逸晨抿了一口茶:“本来以范疆和张达的战功,在本总管一统天下后,他们不说拿一个世袭罔替的侯爵或者伯爵,但是但一个三代不减爵的子爵,再或者拿一个三代减爵的伯爵,还是可以的!”
“但是因为昨晚上他们的表现,被下放到绵阳的范疆,是绝对拿不到爵位了。”
“这就是本总管对他的处罚。”
“而张达,本总管还是给了他一个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