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定国公,你想进北京都知监诏狱吗?啊?”
“老子给你机会,写下来,不要不听话!”
徐永宁还是写下来了。
签字画押。
陈舞阳踹着纸条,心满意足地走了。
而坐在地上哭嚎的徐永宁,眼中却闪过一抹狡黠。
陈舞阳骑快马去魏国公府。
魏国公徐承宗,也被陈舞阳这个不速之客弄得焦头烂额。
“定国公血口喷人!”
“尹家有含山公主撑腰,我家算什么呀?”
“尹家怎么可能给我家五成孝敬呀?”
徐承宗要吐血了。
这是又要破财呀。
陈舞阳就是为皇帝索财来了,他家已经缴纳了认罪银,数额足足九百万两。
皇帝还不满意,还要敲骨吸髓?
“没有?”陈舞阳问。
徐承宗使劲摇头,绝对没有,一分都没有。
啪!
陈舞阳使劲一个耳光,扇在徐承宗的脸上。
而侍奉徐承宗的徐俌,吓了一跳,指着陈舞阳:“为何要殴打吾父?”
“你个狗崽子,再指着老子,老子把你手指头掰断!”
陈舞阳懒得理他,目光凶厉地看着徐承宗:“尹家日进斗金,却要给你五成孝敬,你家该有多少钱呀!”
“老子最后给你一次机会,交出来!”
徐承宗明白了,这是徐永宁祸水东引之计,用钱诱惑陈舞阳来敲诈他魏国公。
那么,徐永宁的计策成功了?
“大人,我家真的没收过呀!”
啪!
陈舞阳又一个耳光,扇在徐承宗的脸上:“你他娘的消遣老子是不是?”
“你是国公又如何?”
“老子早就豁出了性命,老子都不想活了,怕你一个狗屁国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