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郭瑄不明白。
“别多问,交给杨信,让杨信转交给金忠,或者直接交给金忠,金忠就知道怎么做。”
李震认真道。
郭瑄小心问:“此事用不用禀报给守备大人?”
“不,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连你的那些姘头,都不能知道,知道了吗?”
李震道:“你回去准备准备,三日后就出兵剿匪。”
“卑职遵旨!”
“此物暂时不给你,等你出征之前,本官亲自交给你。”李震不放心郭瑄。
郭瑄是打仗的时候守口如瓶。
平时是个大嘴巴,喝点酒是什么都说。
“这几日不许喝酒。”
“啊?”这可难为郭瑄,郭瑄向来是无酒不欢。
“整军打仗,饮酒误事。”
“这不是还有三天呢嘛?卑职打仗的时候从来不喝酒,平时就喝几口。”
因为讲武堂有堂规,打仗就不许喝酒,严令不许。
“这次特殊,不能喝酒。”
李震拍拍他的肩膀:“等你回来,本官为你庆功,让你大醉三天三夜,到时候再给你说门亲事,本官去请陛下,下旨赐婚。”
“丈人,真的?”郭瑄激动地跳起来。
啪!
李震一巴掌抽在他脑袋上:“想什么呢?本官的女儿才九岁啊!”
“那您不是说,给卑职说亲吗?”郭瑄揉了揉脑袋。
“是给你物色个娘们,不是本官的女儿!”
李震气死了:“滚!滚出去!”
郭瑄落荒而逃。
李震关上门,这个郭瑄是个将才,倒可将家中侄女许配给他,改日写信透透弟弟的口风吧。
天色还未擦黑,尹府的轿子就在门口候着了。
李震只能去赴宴。
有含山公主在,尹家就是上流人家,他李震也得给三分薄面。
这也是皇帝把公主、郡主家眷及亲戚全都迁去京师的原因。
公主就如此了,藩王在地方,又是何等猖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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