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让仆人进来服侍,但不想被人看到这般惨状,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。
一个玩命夹,一个玩命搓。
叔侄俩最后抱头痛哭。
“派人去,把陈舞阳抓来!抓来!”尹玉崩溃大哭。
残了就残了。
问题是夹不住啊,坏了呀。
难道以后出门,还要挂着屎袋子?
可怎么见人啊?
而在正月二十二的早朝上。
朱祁钰正在生气:“前方在打仗,都察院御史却在拖后腿,朕让他们说话,不是让他们乱说话的!”
“你们看看,练纲的奏章!”
“把方瑛骂得体无完肤!”
“在他眼里,方瑛是个不顾生民百姓的屠夫疯子;”
“在他眼中,欧信是个杀良冒功的小人;”
“陶成是一个卖儿求荣的废物!”
“广东叛乱尚未平定,练纲就在后面拖后腿了!”
“打仗哪有什么秋毫无犯的?谁见过这种军队?有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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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杀几个百姓就杀几个百姓,放弃小头保大头的道理他练纲不懂吗?”
“难道非得整个广东丢了,他才能明白吗?”
“杀良冒功,战功在那摆着呢,再多能多几个?就算赏赐他个伯爵,又能如何?”
“朕要的是名将,不是要的是废物!”
“还卖儿求荣?那陶鲁甚是有才,陶成的战功都是假的喽!”
“全都是一派胡言!”
“好像天底下就他一个正直的人!”
“别人都是坏蛋,都是王八蛋!”
朱祁钰气坏了:“朕御极九年,哪次大事,他没上书骂人?”
“练纲就是一根搅屎棍子!”
“朕把他踢去南直隶,却挡不住他的嘴呀!”
朝臣全都跪在地上。
练纲实在太狠了,这小词整的,句句戳皇帝的心窝子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