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铳声此起彼伏。
冲在最前面的家丁全都倒在血泊里。
金忠手上约莫有二百多个番子。
轮三番放火铳。
打了六轮。
然后迅速撤到后堂去。
“敌军就是乌合之众!”金忠确定了。
当火铳射击的时候,敌方明显是发愣的,显然是没被火铳射击过。
但身手很厉害,说明是做打家劫舍买卖的。
“提督,卑职闻到了土腥味。”
“恩?”金忠看向闫方。
闫臣小声回禀:“常年在江上漂的人,就会有这股土腥味,他们像是江匪。”
“鄱阳湖江匪?”
金忠目光一闪:“若是江匪,咱们说不定有一拼之力!”
敌方没有几杆火铳。
这是锦衣卫的优势。
“提督,敌方大概一千多人,被咱们射死了三四百人,应该有八百多人。”
闫方道:“咱们有232个人,真血拼的话,咱们未必没有胜算!”
“还剩多少铅子?”金忠问。
出京时,皇爷特地给锦衣卫装备了火铳,备足了铅子。
一路上,锦衣卫也在练火铳。
“提督,铅子足够,就是咱们人少,没有装填的时间!”
闫方苦笑:“若是还有一道防线,就能吃掉敌人!”
“无妨!”
金忠冷笑:“江匪不过是鼠辈,只要咱们再来一轮火铳,声势造大,他们自然会畏惧,就算比咱们兵多又如何?必然会崩溃!”
将是兵的胆。
主将不怕,兵卒自然敢打敢拼。
“拼了!”
而在鄱阳城墙上,胡穗的长孙胡可培,正在说服城守。
“只要事成,胡家愿给千户大人,十万两白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