巡捕营的诏狱已经放不下了。
借用了锦衣卫诏狱。
“继续。”
当值期间,不能饮酒。
否则曹吉祥就得小酌几杯,看着这场景,有点小爽。
丁瑄的女儿哆哆嗦嗦,继续烙,除了手法生疏些,眸中俱是冷漠。
肯定废了。
反正他也出不去诏狱了,要那玩意有啥用呢?
烙着玩吧。
“我都说,我都说……”丁瑄不断求饶。
但曹吉祥就喜欢听这声。
“曹铉,再沏一壶。”
曹铉受不了这股肉香味,冲出去一阵呕吐。
“真是废物。”曹吉祥就想起了嗣子曹钦,曹钦才能继承他的衣钵,其他侄子,都十分平庸,可惜了。
“我说!我说!”丁瑄想说。
问题是曹吉祥不想听啊。
他女儿就烙。
惨不忍睹。
曹吉祥肚子撑着了,出去如厕,过了好一会才回来,摆摆手,让人把丁瑄拖过来。
丁瑄不停哀嚎。
他的妻妾儿女也在抹眼泪。
“这些人不是你妻妾儿女吧?”曹吉祥问他。
丁瑄傻眼。
那些妻妾儿女,全都跪在地上,满脸惊恐。
曹吉祥指着那个行刑的女儿:“你烙你的亲父,竟无半分负罪感,手法越来越娴熟。”
“还有你,眼泪能不能哭出来?别干打雷不下雨,本督看着难受。”
“还有你,眼泪能不能哭出来?别干打雷不下雨,本督看着难受。”
曹吉祥指着丁瑄的二儿子。
“你也是,哭的时候用手捂着眼睛,结果手拿下来时,手上没有半滴眼泪。”
“破绽太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