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祁钰懒得废话:“会说汉话的阉了入宫,其他人都凌迟。”
阿古呆住了。
他本以为皇帝会羞辱鞑靼贵族一番,然后轻轻放下,给他们个安乐公做做。
这才是汉人皇帝该做的啊。
他们要的是人心,要的是师出有名。
可景泰帝怎么不走寻常路呢?
张嘴就凌迟。
活的也去当太监。
您是蒙古皇帝吧?
“凌迟时,把百姓叫过去看。”朱祁钰坐回御辇,懒得废话。
“饶命啊……”
惨叫声此起彼伏。
朱祁钰懒得听。
冯孝都懵了,就这般直接杀了,何必见一面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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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鞑靼都没了,朕和谁煊赫武功?”
朱祁钰冷笑:“看看他们,就是确定,他们到底是不是鞑靼人。”
冯孝明白了。
皇帝担心有人骗他。
“给他们取个汉名,别叫畜生名。”朱祁钰返回养心殿,继续批阅奏章。
看到来自河套的奏章,朱祁钰击节而赞:“范广做得漂亮!”
有瓦剌骑兵袭扰河套。
范广引而不发,诱使瓦剌骑兵入寇,然后包个饺子,吃掉了上千骑兵。
这样的仗,打胜了三次。
俘虏近三千人。
还将鄂尔多斯部收拢在河套,得兵两万余。
当得知于谦一战打崩了鞑靼,鄂尔多斯部愿意汉化,但是,他们想要更多的牧场,想去今天的热河省游牧。
“告诉范广,不许!”
朱祁钰冷冷道:“区区蒙人一部,却垂涎鞑靼的牧场,怎么不上天呢?”
“传旨,表彰范广,赐下铜符一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