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都察院实在缺人,就将他调入都察院当御史。
“这蜡烛是你发的?”舒良问他。
杨大荣行礼之后,点头承认:“是卑职发放的。”
“上面有字吗?”舒良问。
“没有字迹,一个都没有!”杨大荣斩钉截铁。
“你过来看。”
舒良让他看,杨大荣惊得张大嘴巴:“怎么会有字儿?”
“这得问你啊,这蜡烛经的是你手。”舒良冷幽幽地看着他。
噗通!
杨大荣跪在地上:“公公明鉴,卑职只是发放蜡烛,绝对没有参与舞弊。”
“小点声,喊什么?”
舒良不满。
担心他的大嗓门,影响考生作答。
“卑职晓得。”杨大荣向白圭求救。
白圭也怀疑他:“你说说,这蜡烛都经过谁的手啊?”
“回尚书大人,这蜡烛从制作到送……”
“就说在贡院里。”白圭问。
杨大荣思索了一下,才道:“仓库管事的,以及搬运的夫役,发放的小厮……”
“除了他们,就只有卑职了。”
杨大荣大呼冤枉:“但卑职绝对没有参与舞弊,这蜡烛不知道是被谁调换了。”
白圭看向舒良。
“本公看就是被你调换了。”
舒良抬眸:“去取一支蜡烛来。”
“若两根蜡烛质地一致,就说明是一批次出产的。”
“会试是为国选才,乃天下大事。”
“制作蜡烛乃是官邸。”
“只要一查,就能查清楚,甚至这根蜡烛是谁做的,都有据可查。”
舒良慢悠悠道:“杨大荣,本公给你个机会,自己坦白,这件事就到此为止。”
“若你不识相,进了东厂诏狱,本公可就不是跟你好商好量的了。”
“卑职冤枉啊!”杨大荣叫苦不迭。
但东厂番子来报:“厂公,发放蜡烛的一个小厮自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