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这股邪火,必须发泄出来,那个纨绔子弟的爹呢?九族呢?
“诸卿快快起来。”
朱祁钰叹了口气:“会试在即,京中一切都要给会试让路。”
“朕去田地里看了秧苗,旱了二十多天,又下了十几天雨,今年的收成怕是难了。”
“朕想免除今年受灾地区的农赋,诸卿意下如何?”
说回正事。
叶盛率先开口:“启禀陛下,您在山东开市舶司,试图从海外运粮,结果并不理想。”
“若免除农赋的话,今年户部收入锐减,如何平定边关战争呢?”
若是边境无战事。
免了就免了。
可现在辽东打得一团乱麻,大宁也危如累卵,鞑靼十四万精兵啊,要怎么对付呢?
都得用钱啊。
实在不行,只能纳贡称臣,这笔钱也得想办法凑。
若是打仗呢,耗费更多了。
怎么办吧!
“叶卿所言甚是,终究是打仗消耗太多元气。”
朱祁钰对山东市舶司很不满,到现在也没收到一粒粮食,交易个寂寞。
“陛下,不如减免半年吧。”胡濙提出个折中之策。
朱祁钰点点头:“只能如此了。”
“但要在受秋赋之前发布减免圣旨。”胡濙又道。
他的意思是以防万一。
一旦到秋还要打仗,就要花费大量钱粮,秋赋还得照常征收。
“先这样定下来吧。”
内帑没钱,朱祁钰说话也不硬气了。
该想个办法,搞钱,快点搞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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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议了几件事,便下了朝。
而在乾清门外。
竟然是老熟人彭城伯张瑾。
第一代彭城伯,封的是张太皇太后的大弟弟张昶。